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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万云飞就找了曹领导提起了林芳华。
“林芳华，是上次浩然想让我出面，去救的那个女孩子吧？”曹领导对这事倒是还有印象。
万云飞点头，随即问道：“姜夫人是否和林芳华有些误会？”
曹领导对他这话感到有些诧异，他从来没听说过妻子谈过林芳华，倒是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过节。
“你是听到了什么？”
万云飞一五一十地把昨晚听到的事复述了一遍，全是客观阐述，没有半点添砖加瓦。
曹领导听了，面上没有什么变化，看不出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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