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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变化后,扶斯年变成了无象尊者旳样子叹气道:“唉,他们其实也是些可怜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江北然自然很清楚被蛊控制后会是个什么情况,尤其是他们这种情况,用生不如死来形容也不算过份。
因为被蛊控制后最可怕的不是随时可能被取走性命,而是保持着最清晰的意识,做着自己最不情愿的事情。
那种割裂感足以让人疯狂。
看江北然一副深有体会的样子,无象尊者心中有些好奇,但也没多问。
“我得到了他们和各自接头人,哦不,应该说是接头蛊的暗号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各种关于六国的情报,但现在那些蛊族都用不上了。”
江北然听完点了点头,明白这些人作为蛊族前哨最重要的事情确实就两件,一是布好瘴气的阵法,二就是给帝蛊搭个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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