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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即便是当着杨间的面也没有半分隐瞒，对于自己的想法直言不讳。
杨间说道：“我也有一个计划，你如果感兴趣的话不妨听一听。”
张羡光紧随其后，两个人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，似乎都对对方有着几分警惕。
“民国时代的顶尖驭鬼者通过各种方法，阻碍了灵异侵蚀现实，维持了几十年，甚至近百年的和平，直到现在，这个和平才被打破，我不认为我们这一代人就比上一代人优秀。”
“很清醒的认知，你继续。”张羡光微微点了点头。
和上次比起来，现在的杨间更成熟了，也更冷静和睿智了，对于形势的把控以及对未来的思考也很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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