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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鹤山直接陷入了疑惑之中。
“为我？”
“那我倒要听听，我这个退休了十多年的糟老头子有什么值得你特意跑一趟的。”他不解的说到。
“我听说你之前生了一场大病，而且是不治之症。”
“后来找来了各种医生，去了不少医院，结果给你的答案都是治不了，现在我想知道你康复的原因。”
方元说出了自己的来意，可张鹤山却顿时呆住了，心中有些苦涩、为难，仿佛内心在做斗争。
“这...”
“老先生不愿意说，是有什么顾及，还是在担心什么？”方元追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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