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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清清？
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，李石想了几秒钟才想起来王燕妮说的是谁。
那是个初中隔壁班的一个女生，她与李石的交集是曾经给李石写过一封情书，那是他人生里收到的唯一一封情书，也学生时代唯一次被异性表白。
他记得那封信写的很长，具体内容忘了了，唯一记得的是，里面提到了一首老歌，李圣杰的《痴心绝对》，似乎是说如果自己拒绝她，她就会去把这首歌听九十九遍什么的。
“也不知道她后来有没有真听九十九遍。”
青春期的少男少女，最容易自我感动。
李石笑了笑，突然有点怀念自己的青春——虽然他的青春一点都不张扬，甚至很平淡，很普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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