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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玄听得出来。
这个问题，很是敏感。
往小了说，是商业机密，往大了说，这绝对是涉及到整个计划最关键的一环。
若是透露出来，不就相当于将这“返组合剂”的制造来源，直接拱手让了出去？
哪知道，宇文策听到这个问题，非但没有一脸谨慎的拒绝，反而还笑着说道:“不正是远在天边，近在眼前？”
他伸手指向那巨大的培养皿。
那里面，充斥着浓稠的绿色黏液，根本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东西，只是不断由管道输送出去，也不见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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