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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，哪怕现在听到樊菁菁的名字，江言也只是感觉有一丁点耳熟，这要不是人就在跟前，他压根就想不起来这张脸。
所以要说是初恋，别扯淡了，谁能把初恋忘的这么彻底？
能忘的还能叫初恋？
对面的樊菁菁将江言的表情尽收眼底，她心中冷笑，装，继续装！
但嘴上却道，“江言高一的时候成绩不好，那时他坐我后面，以问问题为借口，总是拿笔戳我后背，可讨厌了。现在，他还这样吗？”
最后这句她问的是宋加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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